史蒂夫·乔布斯(Steve Paul Jobs)1996年回到苹果的时候,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人还是Newton小组的一员。他表示,为了使Newton重放光芒,“我们”举行了会议,在那次会议上史蒂夫为苹果的未来规划了新的框架,他常说,“苹果将成为电子消费行业的Nike”。
当然,“我”想说的是,追求达到像Nike那样知名度的层次是无可厚非的。但在1996年至1997年间,Nike并不只是鞋类及运动休闲装的同义词。一个小男孩围绕在Nike商品的周围,《生活月刊》(Life Magazine)里的一片文章借用此图全面展示了Nike位于巴基斯坦的工厂的工作条件,那时Nike已经成为恶劣工作环境的代名词。在那一年,向Nike看齐就是为了功成名就而不惜一切代价。
“我”起身问道,“我们”会不会雇佣亚洲国家的残疾人。因为那时Nike因这个问题而臭名昭著。但是“我”的问题并没有受到关注。先不管上面提到的工作条件,对于类似苹果的公司而言,如果没有人付出代价,那么它无论如何也无法壮大并制造利润。而这些付出代价的人经常是那些没有一点权力的人。
这段逸闻明显来自一个与苹果有过节的人,特别是和史蒂夫不和的人,这个人称史蒂夫是一个“最具报复心的人”。如果这件事真如其所讲,就会像一块石头投进水里,一定会引起千层浪。苹果本来就因工人问题而焦头烂额,上面揭示的问题把苹果描绘成一个已经注意到荒谬的保密要求会伤害到其产品供应链,而它却从一开头就忽略该问题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