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一支看起来很理智的投资骨干队伍给予一位22岁的斯坦福大学毕业生2500万美元的资金支持,这个小伙子嫩得跟你朋友那调皮的弟弟没多大区别。但是,这些投资人都不是疯子,甚至像Richard Branson这样的著名投资人都在其列,他们都被Duplan那张光滑稚嫩的小脸给征服了。大家都咧嘴而笑,Brandson的笑得最欢:那些笑话我的人都有眼无珠,我发现的可是又一个扎克伯格。
但是,一年多时间过去了,Clinkle在Duplan的管理下没有拿出一个可用的软件。相反,Duplan把重点放在把办公室搬到新大楼这种事情上,并开始大幅裁员,一些没有被辞退的员工也在一片反感声中主动请辞了。紧接着Clinkle又遭到黑客的攻击,于是公司员工士气大跌,人心尽失的Clinkle只留下Duplan拿着大把现金狂喜的照片讽刺着这一切。当Clinkle推出其应用程序时(远比他几年前描述的更温和),也只是昙花一现,瞬间陨落了。
这真是一场灾难,就像是可怜的婴儿被压在了车轮底下;但似乎只有通过这样的灾难,行业才能吸收到教训,并真正让成年人成功。而扎尔伯格,则很快放弃了它大男孩式的管理职责,把这些交由业务娴熟的成年人来管理,自己将所有精力付诸在社会媒体的“先锋总司令”的工作上。从失败中找经验是一种方法,但关注难得的成功案例似乎更有效,因为成功的故事总是值得效仿。就像Jan Koum和Brian Acton,他们以200亿美元的价格将即时通信应用WhatsApp卖给了Facebook。这两人的年龄分别是39岁和43岁,几乎都达到了创业者的标准年龄。他们创造出来的软件是硅谷史上最伟大的软件之一,这是他们的成功,也是投资者的成功。那为什么他们在此之前都一直默默无闻不被人所知呢?因为他们那时候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四.学校弱爆了,还是退学吧
每年,PayPal的联合创始人、专家投资人兼自由意志论者Peter Thiel都会给一小部分到了上大学的年纪的学生颁发Thiel奖学金。但这是有条件的,接受奖学金的学生要么退学,要么放弃整个大学。然后,当这些学生创业的时候,他们可以从Thiel处获得资金、培训和网络机会。我们经常听人说,那些科技巨头们都没有学位,史蒂夫·乔布斯,比尔·盖茨和马克·扎克伯格是其中引用得最多的。尽管从统计上来看这种说法毫无道理,但人们还是相信在硅谷越年轻越好,而最好的就是辍学的年轻人了。
对许多有远大抱负的大亨来说,良性辍学似乎并没有成为他们的选择。但正统教育现在在硅谷遭到了批评,因为教育系统中居然有很多人都没听说过Snapchat和照片滤镜这些冷嘲热讽和许多高科技企业家的真实案例让人们站在了一个合理的反教育的阵线上。
但这都是为什么?没有证据表明成功的关键就是拒绝传统教育。少数辍学的成功人士似乎无论如何都会成功,但不是说你拒绝接受大学教育就解决问题了。况且,还有很多创业失败的例子呢。我们难道真的希望所有的年轻人们都前赴后继地想要成为“下一个扎克伯格”?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我们真的需要一个和舍友都不能好好相处的CEO?一个从来没有机会成长、甚至不知道怎么在社会上立足的小鲜肉?一个还眼巴巴向父母伸手要生活费的孩子?毫无疑问,科技已经有反社会的嫌疑了。
谎言五:学会编程是成功的关键
这是一个命令,一个魔咒。把手腕举到头部,然后用手盖住耳朵听我说:去西方吧,年轻人,去学习编程。在大家的印象里,似乎只有在硅谷才能尽情展现对编程的痴迷。而对于那些长久以往生活在硅谷泡沫里的人来说,了解一些计算机知识跟形成一种生活方式一样重要,它们是与人交往的关键,更夸张一点说,是拯救社交窘境的良方。(正好有这么例子:去年夏天,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企业家”Henry Higgins发起了一场运动,他想要通过教授无家可归的人编程技巧,解决旧金山流浪汉的问题。来到硅谷,了解计算机语言是必须的,这几乎成了整个旧金山根深蒂固的观念。)
据网景的联合创始人马克·安德森(Marc Andreessen)说:“每个人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编程,这样我们的未来就一片光明了。”这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美国现在还有3000万的人连最基本的阅读能力都没有呢。财大气粗的技术人员不只要将编程变成就业技能的一部分,还想要其成为核心课程之一。Code.org是由像马克·扎克伯格这样的企业家支持的一个非营利性组织,已经从硅谷那些厌恶慈善的臭名远扬的企业家那里积累了数百万计的捐款。
计算机的流畅使用应该强制实施到每一位美国学生身上。我们需要更多的学生进入到计算机科学的就业领域,尤其是年轻的女学生。但是,对我们而言,学好计算机似乎不仅是我们能掌握的最好的技能,还可能是值得我们拥有的唯一技能。但如果你把这当作信条,那就等于助长了硅谷的嚣张气焰。
谎言六:旧金山是人类道德、文化和金融的中心
新兴的旧金山都市有绝对的信心让纽约和洛杉矶感到脸红。旧金山湾区被认为是世界上最棒的地方,而且也是唯一值得去的地方,至少对那些提供房屋出租的人来说是这样。人们这样想的理由很简单,技术创新是现在唯一有价值的创新,而这一切都围绕着旧金山发生。
2014年,Y Combinator的总裁山姆·奥特曼说:“现在所有的经济增长都来源于科技,也只有科技才能真正地促进经济增长。”这种说法已经被彻底戳穿,但是却说明了现在的美国看重什么,不看重什么。去年,初创企业首要投资人兼金州勇对的老板Chamath Palihapitiya给出了一个超科幻的观点:
“毫无疑问,这里是权力中心……但我们也不得不痛苦地承认众所周知的一个事实,现在创造价值的已经不再是纽约,不是华盛顿,也不是洛杉矶,而是旧金山和湾区。因为市场会让有意义的事物升值,没有意义的事物贬值。如此说来,政府的功能性价值就大打折扣了。”
换句话说,我们为什么不能用一个应用来取代法院呢?或者,每个人都创建一个被HealthCare.gov信任的Instagram账号?这样的话,不仅意味着大把的钞票,也预示着全人类的财富都可以集中到世界上一个国家的一个地理位置上的一个行业里。
Balaji Srinivasan是安德森·霍洛维茨基金的一位执行官,也是分离主义的领导者。他有过一个著名的言论,即称硅谷以外的地方为“纸带(Paper Belt)”。对于生活在硅谷的这些充满幻想的大亨们来说,这还真是一个强大的修辞学武器。如果我们批评他们,他们就说我们是来自“纸带”地区的人,不了解技术。如果我们破坏了他们的成果,他们就说我们破坏了这个国家仅存的价值。
但他们似乎还忘了一件事,2006年,保罗·格雷厄姆曾有过一个振聋发聩的言论,他说硅谷可以发生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湾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其周围的环境、生活在这里的人也都普普通通。“我认为创造一个技术中心只需要两种人,”格雷厄姆解释说,“富人和技术宅。”这里并不是什么“应许之地”,有的只是一些程序员和愿意为任何想法提供资金支持的有钱人。我们只需要一个基本信念就能在任何地方创造一个“硅谷”:科技的伟大之处就在于能把我们带到世界上的任何地方,我们不需要真的身临其境,不需要集中到某个得天独厚的大都市就能共享各自的思路和想法。
幸运的是,在美国的其他一些城市,初创公司孵化器也已应运而生。像巴尔的摩这样的老工业城市,曾经只剩下断壁残垣,留下一地荒凉与一城生活贫苦的百姓,现在也开始发展技术,重新崛起。还有像ETC和Betamore这样的公司,也正在帮助创业者“因地制宜”,按需发展技术。
谎言七:硅谷正在
本文来源:不详 作者: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