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机,消费者来自各城区。11月份,李晓燕的网吧也重新营业,但好景不长,“非典”登陆北京后,全城网吧又全部停止营业。
对于网吧经营者来说,利润来源于上机时间,也就是电脑闲置一天,就会损失极大的费用。前前后后,李晓燕的网吧有8个月的时间没有运营,她损失了将近200万元。这段时间,倒闭了很多网吧,李晓燕的一些朋友也纷纷退出,转行投资其他行业,剩下的都在苦苦支撑。
在2002年,一个对于网吧业有如“达摩斯利剑”的条例实施,自《互联网上网服务场所管理条例》颁布后,全国所有的网吧被重新“洗牌”。
2003年,网吧重新审核登记;2004年,文化部等部门对网吧进行专项整治;2005年,要求网吧深化管理,国家一系列的动作又将网吧逐渐推向了规范化的道路。
暴利时代的网吧业结束,网吧又进入了微利时代。
“凡是戴帽子的,都管我们!”
10年的网吧经营之路,李晓燕只总结出了一个字“累”。
“不但身体很累,精神也很累。”李晓燕称自从开上了网吧,就开始了昼夜颠倒、作息无律的生活。
有一次,网吧突然网络中断,事故原因在于中国电信,李晓燕向顾客解释说:“网络原因不在网吧,周围都不能上网,如果大家想等可以等,不想等的话现在就可以走,因为不能确定什么时间能够恢复正常。”结果到了凌晨两点多,店里的60多名顾客实在等不下去,聚集起来嚷嚷着要退钱,要网吧赔偿损失,甚至包括由于断网而损失的网游装备,半夜李晓燕又赶回网吧,好说歹说,最后总算息事宁人。
“如果真发生了恶性事件,只能报警,但报警之后,不管网吧是对是错,一直处于弱势地位。所以网吧出事,很多都是被打掉牙齿咽到肚子里。”对此,李晓燕一脸的无奈。
由于经营有道,李晓燕的网吧越做越大,由最初的一家20台机器,发展成现在的三家,近乎700台机器,在北京属于中等规模的网吧。她是三家网吧的总经理,她的丈夫李晓芳是北京五色鸟上网服务中心的法人,身兼北京网吧协会的副会长。
两人以网吧起家,时至今日,仍然猜不透网吧的大致去向。“干我们这行,得时刻关注政策。”李晓燕说,“说不定今天还顺顺当当,明天就关门回家了”。
在和同行聊天的时候,话题最多的是“政策”,李晓燕形容他们是“提心吊胆的生活”,“凡是戴帽子的,都管我们”!
多部门管理让网吧经营者犯了难,李晓燕要每天事无巨细地处理店内的事情,包括卫生、安全、消防等等。北京市文化局做了一套监督程序装在网吧里来监控,北京市公安局也做了一套程序来监管,两种程序都要收费,而且装到一台机器里还不兼容,常常引起死机情况。对此,网吧经营者“有苦也说不出”。
网吧印象
记者:仍有未成年人出没
在北京西三环东路的一家网吧里,偌大的房间分成两个区,里面密密麻麻排布着200多台机子,此刻已经坐了100多个人。“说是所有的人年龄均在18岁以上,其实也有一部分未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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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关键字:忧思录,10年
作者:[佚名] 来源:[中国普法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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