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网吧 >> 网吧天地 >> 网吧行业 >> 网络追踪 >> 正文

大脑究竟是如何听懂音乐的?

2012-12-6Yeeyan方卉
:大脑究竟是如何听懂音乐的?

我只在一些特定的情况下才听音乐,我最喜欢听现场音乐会,做饭或者洗盘子的时候也会放点儿音乐,赶上有客人在我也会;每当我跑步或是骑车上下班行驶在纽约曼哈顿西区公路上,又或者我偶尔独自开着租来的车去往某地时,我会听音乐;在写作或者录音的时候,也会听,我要听一听我都做了些什么。然而,仅此而已。

从某种程度上讲,我觉得餐厅或者酒吧里的音乐是一种噪音。也许因为我是干这一行的,我总觉得我要么就专心致志地听音乐,要么干脆置若罔闻。通常情况下,我都不听音乐,就算大街上播放讲话头乐队的歌,我都会充耳不闻。很遗憾,在我看来,大部分音乐只不过是一连串恼人的声波,只能平添噪音罢了。

渐渐地,音乐载体变得越来越虚无缥缈,不再是唱片、盒带、光盘等实物,存在时间变得越来越短,或许,我们会再次重视现场演奏的价值。多年来我一直在收藏唱片和光盘,现在却慢慢不再这么做了,我现在已经很少听光盘,几乎习惯了用电脑或手机听MP3。在我看来,音乐逐渐失去了它的物质形态,我认为那种物质形态才更贴近音乐的本质。技术带给我们的是一种周而复始的大循环。我每周至少要听一场音乐会,有时候和朋友一起,有时候孑身一人。那里会有其他人,通常也会有啤酒。经过了一百多年的技术革新,音乐数字化反而强化了音乐的社会功用。我们不仅仍然选择自己喜欢的音乐录音赠送朋友,而且比以前更注重一场音乐会的社会价值了。在某种程度上,音乐技术似乎已经踏上了贬低自身价值直至自我毁灭的不归路,也只有自我毁灭,它才得以彻底胜利。技术的确方便又实用,但是它终究会降低自身的价值而增加利用它的主体的价值,而这些主体是它永远不能拥有,也不可能复制出来的。

技术改变了我们听音乐的感觉,也改变了我们作曲以及欣赏音乐的方式。整个世界都淹没在音乐的海洋里,而大多数所谓的音乐充其量只是录下来的声音而已。过去,我们要付费听音乐或是自己进行创作,听音乐或者鉴赏音乐都是非常难得的;而现在,我们随时随地都能够听音乐,宁静反倒成了天价的珍馐美味。

我们欣赏音乐(指我们发现一系列声音能引起情感波动的能力)是否与神经科学有关呢?从进化的观点来看,欣赏音乐是否有益?音乐是否有什么实际用途,或者说,音乐是否仅仅是我们进化过程中产生的更有利改变的附属品?古生物学者史蒂芬·杰·古尔德和生物学家理查德·路翁廷在1979年发表了一篇论文称,我们的某些技术或能力可能与拱肩(指建筑学上建筑物拱背线左右曲线与包含的直角之间的装饰空间)一样,只是为辅助其周围更具实际用途的部分而存在的。

杜克大学的戴尔·博维斯教授和他的同事大卫·施瓦茨、凯瑟琳·霍伊一起研究了这个问题,并认为他们或许已参透其中的奥妙。他们发现最让我们感兴趣的声波频率范围(见注1)和我们自己能发出的声波频率范围是一致的,我们的耳朵和大脑不断进化,到现在只能够听出这个范围以内的细微差异,在这个范围之外的声音我们能听到的很少,甚至一点儿也听不到,因此,我们听不见蝙蝠能听到的超声波音,也听不见鲸鱼发出的次声波音。尽管有些独具特色的嗓音和乐器声的声波已超出了我们能听到的声波频率范围,但这些谐波所产生的声音的音波却仍在这个范围之内,所以我们能听到绝大部分音乐。有些声音和我们自己所发出的声波频率一致,我们的大脑中有一个较大且较发达的组织能分析出这些声音,就像大脑中另外一个高度发达的组织是一样,后者专门对面部进行视觉分析。

博维斯带领的研究小组还提出了一个假说:周期性声音(按一定规律重复的声音)是由生物发出的,因而更能引起我们的兴趣。一种反反复复出现的声音可能预示着某种危险,需要我们警惕,也可能会把我们引向伙伴、食物或水源。我们发现,这些令我们感兴趣的声音的各种参数和音波范围竟和我们称之为音乐的声音相似。因此,博维斯推测,同属于处理各种声频信号的组织,人类的语言应该也能影响其听觉系统的进化。因此,我们发声与感知声音中细微差异的能力是协同进化的。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有一项研究,神经病学家伊斯特万·莫尔纳·扎克斯和凯蒂·奥弗里对人和猴子的脑部进行扫描,观察他们在注意到同类做出某些动作或产生某些情绪波动时,其体内有哪些神经细胞开始活跃。根据观察结果他们断定,观察主体与观察客体所对应的那部分神经细胞反映主体所看到的影像。举个例子,如果你正在观察一名运动员,运动员哪一块肌肉在运动,那么你身上与之对应肌肉的神经细胞也开始活跃,然而我们的肌肉并没有动,所以观察别人运动并不会让我们得到实质性的锻炼,也就不会有益我们的健康,但是我们的神经细胞所做出的反应的确像是我们正和运动员做同样的运动。这种镜像效应同样适用于情感信号:在看到别人皱眉或微笑时,我们与之对应的面肌神经细胞也随之活跃,但是,与此同时,同这些情感相关的感情神经细胞也开始活跃 ,这也是重点所在:视觉和听觉信息能触发神经细胞的移情反应。道理虽然老套,但事实的确如此:你的笑会愉悦其他人。我们能够感知别人的感应,可能并不强烈,也并不精准,但是移情作用似乎可以应用于神经病学研究。有人提出,这种共享现象(神经系统科学家这样命名)对任何形式的交流都是极为重要的。交流中,正是这种共享现象帮助我们了解对方理解了什么或在谈论什么。假如没有这种感同身受,我们怕是根本无法进行交流的。

这似乎再简单不过了,简直有点儿小儿科:我们当然能够感应到别人的感受,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是这样的。若非如此,我们看电影的时候怎么会哭?听到情歌时又怎么会笑呢?人和人的感觉是可以相互传递,相互感染的。我们是群居动物,这一点毋庸置疑,也正因为我们能够反映他人的行为、情感,我们才得以称之为人类。我们都认为自己独立的个体,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并非如此,因为我们所特有的细胞都参与了移情活动(将自己的情绪传递给他人的活动)。这种镜像效应不只是情感上的,也具有社会性和物理性。别人受伤时,我们也会“感觉”到他们所承受的痛苦,不过,我们不会疼痛到崩溃;歌手甩头以求完全释放时,我们也会有那种感受,因为当他的身体做出那个动作时,我们就会在内心里想象着他的感受。

另一方面,我们也将抽象的声音人性化了。我们能从一个人的脚步声判断出他的心情。难过、开心以及生气等简单的情感都很容易猜测。或许脚步声是最简单的例子,但是它却道明了一点,那就是我们会根据各种各样的声音判断这声音分别代表了什么样的情绪、什么样的心情或有什么样的感触。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相关研究组提出:我们对音乐的鉴赏与感知深深依赖于镜像神经元(见注2)。当你看到、甚至只是听别人演奏乐器的时候,你身上与演奏这种乐器相关的神经细胞就随之活跃了。听钢琴演奏时,我们“感觉”自己的手和胳膊也在动,正如空气吉他手(见注3)告诉你的那样,你听或者看一场精彩的个人独奏的同时,你自己也在“演奏”。那么你还有没有必要为了模仿钢琴演奏者而要了解如何演奏钢琴呢?福罗里达州大西洋大学的爱德华·威尔士·拉奇让懂音乐和不懂音乐的人听肖邦的钢琴曲,同时对他们的脑部进行扫描。或许你已经猜到了,接受测试的音乐家的镜像神经元活跃起来了,但是有点儿出人意料的是,这种现象也同样出现在非音乐家的大脑里。所以,弹奏空气吉他并不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研究小组主张,我们所有的交流方式(包括听觉的、音乐的、语言的、视觉的)从根本上讲,都包含肌动活动(肌肉组织参加并运动)。通过研究或者凭直觉进一步探索这些肌动活动,我们发现肌动活动与人们的潜在情感有密切关系。我们的身体状况和情绪状态是不可分割的——只要察觉到其中一方面的变化,就能推测出另一方面的变化。

人们随着音乐跳舞,神经病学的镜像原理或许能解释为什么不同节奏的音乐能使我们跳出不同的舞步。与其他艺术形式不同,音乐能触发大量的神经元,一听到音乐,大脑中多种功能区(包括肌肉的、听觉的、视觉的和语言的)都开始活跃起来。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虽然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却依然能够理解他所听到的音乐。神经学家奥立佛·沙克斯在书中提到

本文来源:Yeeyan 作者:方卉

相关文章
没有相关文章
声明
声明:本站所发表的文章、评论及图片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文章是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若有来源标注错误或侵犯了您的合法权益,请作者持权属证明与本网联系,我们将及时更正、删除,谢谢。 Email:support@txwb.com,系统开号,技术支持,服务联系微信:_WX_1_本站所有有注明来源为天下网吧或天下网吧论坛的原创作品,各位转载时请注明来源链接!
天下网吧·网吧天下
  • 本周热门
  • 本月热门
  • 阅读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