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何在上世纪70年代最鼎盛时期,古生物学在“各省各队都有”,还经常有到学校培训的队伍。
“一个人”的说法虽然容易被误解为学科到了生死存亡关头,但是古生物学确实存在较大的人才缺口。
“培养一个古生物学人才,至少需要到硕士,需要7~9年的时间。”童金南教授讲道。
他回忆起上世纪80年代末上世纪90年代初的困难期,“那时整个世界的古生物学专业都不景气。”除了海湾战争与油气难卖之外,新中国成立后地质调查的任务基本完成,而改革开放带来的冲击也逐渐显现。
这8~10年的断档中,很多学校“拆掉”了这个专业。当时在古生物学上最强的南京大学,很多师生都已离开。
今日北大校图书馆,古生物学教材只有窄窄一列,很多书因为年代久远被重新加装“新皮”,稍显古老和寂寞。
也许能稍稍安抚这份寂寞的,是这些“一个人”度过本科时光的古生物学专业学生,多数仍留在了相关领域中。
刘乐将成为古生物学方向的老师,安永睿也已直博。
不仅如此,古生物专业的“大师兄”张博然,也常撰写科普文章,还在微博上晒出了美国自然史博物馆的古生物区,他写道:“他们居然把系统分支树叠在了场馆建筑平面上……这野心太大”。
不过在北大,古生物学方向的学生在硕博深造期间存在一定程度的转行。原因各异,薛逸凡“希望大家能以平常心看待这个专业。”
又值高考,刘乐说,古生物学专业人少,也不是“希望通过宣传招好多学生”,但“希望真正热爱这个专业的同学能够加入进来。”
在陆续被“一个人的毕业照”吸引而来的采访中,他已先坐上一早的火车,出发,去野外。
本文来源:不详 作者: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