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我不希望被任何最新发生的事情所影响,我要努力维持在之前计划好的线路上。”
在当前这个世界里,人们预期或者认为自己必须在同一时间协调多种职责,杰克逊这种“心无旁骛”可能有点反常。
麻省理工学院教授特克指出:“逐渐地,曾被认为是不好的‘一心多用’已经被重新塑造为一种优点。有关这种优点的对话变得太过泛滥,年轻人因而相互推崇这种同一时间做多种事情的能力。”
不过,一心多用的弊大于利。曾在苹果和微软工作接近20年的科技专家琳达·斯通(Linda Stone)创造了一个词“持续性部分注意力”(continuous partial attention),用来描述一心多用如何缩小了我们的注意广度。斯通认为,我们可以通过更好地区分事务的优先顺序来扭转这个问题。
这能帮助减少刷新手机的频率。
此外,我们也可以戒掉玩手机的坏习惯。亿万富翁约翰·保罗·德约里尔(John Paul DeJoria)主要通过打电话来联系,从不发邮件。“在生活中,我学习到要对重要的几样事情保持关注,忽略很多琐碎的细节。”
不过,可能没多少人会采纳德约里尔的办法。
让我休息一下
蒂法妮·施莱恩(Tiffany Shlain)的父亲5年前去世,她那时候意识到自己过分迷恋科技产品,没有花足够时间与家人在一起,于是进行了一种名为“技术安息日”(technology Shabbat)的尝试,要求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在周五晚上到周六下午这段时间关闭自己的数码设备的网络连接。
他们一直保持这种做法直到现在。施莱恩说:“这对我的幸福感产生了意义重大的影响。”
她意识到,世界不会因为你断网而停止。亲友和同事会根据她的安息日作出调整。
不过暂停使用数码产品可能并不容易。我和妻子曾约定在床上不能玩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这个约定只持续了大约一个星期(我先违规的。不过幸好,我还没离婚)。
远离数字产品的绿洲并非一定是海市蜃楼。奥尼尔在工作的时候不关注自己的iphone。巴斯提亚尼齐每天都进行跑步锻炼,借着这段时间离开自己的数码产品。甚至安德森也制定了在工作会议期间不碰电子设备的严格规定。手机放在桌子上,屏幕朝下,使用一次罚款50元。
问题和解决方案
拉德斯基教授进行了一个关于迷恋智能手机的调查研究,不过她自己也是一位数码产品狂热者。她最喜欢的一项消遣活动是和儿子一起在iPad上观看YouTube视频,她说“我们都是数码控”。
奥尼尔表示,自己经常掏出手机来看,因为手机已经成为他的秘书、日程表、闹钟和办公室。
富兰塔在YouTube上有接近300万订阅用户,他将自己的成功归功于现在全球连接互联网的设备已经超过10亿部。他说:“我一切的成功都是因为互联网。”
这也是移动设备的问题所在:尽管存在过度使用的情况,不过这些设备也带来非常多帮助。
“这些屏幕将你与世界联系在一起。意义非常重大,”安德森说。“我要说的其中一点是,不管你手上拿着的哪种屏幕,它的趣味性和重要性都甚于你身边的事物。”
他认为,因过分沉迷网络而感到苦恼是一个第一世界问题。在发展中国家,智能手机可能帮助改善人们的生活,让他们第一时间了解外面的世界。联网设备帮助患病在家的人解决不能出外的问题,让离家的士兵保持与家人联系。
透过历史的镜头去看,联网的世界并非太令人害怕。在19世纪,照片让人感到恐惧,因为人们习惯于绘画和素描,不能面对这种逼真的图像。这种担忧是不是有点耳熟?
“我们忘记了改变的速度有多快,”安德森说,回忆起当自己还是小孩子的时候,邻居间公用一条电话线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就在不久前长途电话的收费还要1美元一分钟。“现在比以前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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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不详 作者: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