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har Ronen和同事基于图书翻译绘制的全球语言网络地图。从中可见,英语是最有影响力的语言枢纽,中文、印地文和阿拉伯文虽然使用者众多,但都孤立在语言网络的核心之外。论文发表在PNAS上,可视化地图可访问language.media.mit.edu。
用英语演讲或写作,全世界都会听懂;用泰米尔语或葡萄牙语的话,也许你的声音就很难传播出去。微软项目经理Shahar Ronen和他在麻省理工学院、哈佛大学、西北大学和埃克斯-马赛大学的同事们相信,衡量一种语言的力量不仅仅在使用的人数的多少和使用国家的经济实力,而在于传播率和影响力。他们绘制出三张全球语言网络的地图,试图用这种可视化的方式说明,在当下,何种语言能将你的思想传播得最为广泛。简而言之,对一个母语是英语的人来说,选择二外时,西班牙语明显优于中文。
网络地图构筑全球语言的关联性
Shahar Ronen在麻省理工学院的硕士论文就是基于这一课题,他坦言这一研究的起因只是一本未翻译的书籍。“正因为我自己能说多种语言,我能够建立起几种文化间的联系。”Ronen说,他开始思考怎样创造一张世界性地图,解释操多种语言的人是如何传递信息和思想的。
Ronen和他的同事们共同绘制出三大全球语言网络的地图,分别基于双语Twitter帖子、图书翻译和多语种的维基百科编辑。研究者参考了1700万用户用73种语言发布的共计5.5亿条推文,制成推特地图。在这张地图中,如果一个用户既发印度语也发英语,那么这两种语言就会相关联。
而基于图书翻译的地图则涵盖了超过1000种语言的220万种翻译图书,例如,从希伯来语翻译到英语和德语的书,会被显示为从希伯来语的那个节点指向英语和德语的节点。在以维基百科为基础的网络地图中,研究者追踪了超过5种语言的编辑录入,同时仔细剔除了网络机器人的编辑。
在网络地图中,每一个圆形节点代表一种语言,不同语系以不同颜色区分。可能会被一起使用的语言就用线连接。节点的大小,显示了使用这种语言的人的数量多少;而节点的边框粗细,则代表了这种语言被翻译到另一种语言的数量;连接线的粗细,则表示两种语言之间的关联性大小。
除了英语,还有法、德、俄等次核心语言
研究团队将他们的成果刊登在了《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上。在三张网络地图中,英语因为被最多语言转译又转译成为最多语言,当之无愧成为了核心,但这些网络地图同时也呈现出了一些“中间枢纽”,例如法语、德语、俄语等这些次核心,也在不同程度上起到了相同的传播作用。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像中文、印度语和阿拉伯语这样使用人数众多的语言在地图中却处于边缘地位,这表明这些语言很少和其他语言发生交流。世界上有5.3亿人口使用阿拉伯语,其影响力却远不如只有2700万人说的荷兰语,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因为荷兰人大都说多种语言,第二则是他们更多参与到网络生活。
这些网络地图揭示了一些我们早已知道的事实:如果你想要让你的思想广为人知,用英语是最好的选择。但地图还告诉人们,说不同语言的人该通过哪些核心语言来提高自己的应量力。举个例子,在推特上,用菲律宾语发表的一条言论能迅速通过马来语为说韩语的人所知,而要从土耳其语转到马拉雅拉姆语(3500万印度人使用的语言),则最好还是通过英语。
这一地图可以向试图改变其国际地位的政府和团体提供一定指导。“若我想让自己国家的语言变得地位显著,就应该试着翻译更多文献资料、鼓励更多人用他们的母语发推特。”Ronen说,“从另一方面来说,若我们希望自己的思想被传播开来,则就应该学一门和各种语言连接度很高的二外。”
对那些不说英语的人来说,二外或是三外学习英语的必要性显而易见。对说英语的人来讲,分析人员指出西班牙语要比中文有用得多。
口语在文化传播中的数据很难采集
不过研究者也意识到,网络地图中的研究对象并非世界上的所有人,而是他们所认为的“有知人士”,即识字并使用网络的人,所以,这一研究并不能代表所有的语言使用者。但是,“正是说着不同语言的有知人士担负着极大的责任和权力,因为他们的行为决定了相距甚远的文明如何看待彼此——尽管这并非他们的初衷。”麻省理工学院顾问、项目研究人员之一C sar Hidalgo说。比如,今夏的乌克兰冲突事件,大多数人都是先从英语报道知晓此事,然后再转译成其他文字。“在这个例子里,英语媒体的任何自身偏见和角度选取角度,都会对非英语使用者理解这一事件造成影响。”Hidalgo说。
要真正评估世界上语言的关联现状,是个很“微妙”的话题,因为数据采样往往令人难以信服。在研究团队将重点更侧重于书面语言时,无疑忽略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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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不详 作者: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