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的李彦宏考取了山西阳泉市的高考状元。在填报高考志愿时,高中时参加全国青少年程序设计大赛的他,毫无疑问地喜爱计算机,但是第一志愿却不是北大计算机系,而是信息管理系,因为他考虑到:将来,计算机肯定应用广泛,单纯地学计算机恐怕不如把计算机和某项应用结合起来有前途。
读北大,学会独立思考。面临毕业,正是沉闷的1991年,决定“走出去看世界”的李彦宏如期接到布法罗纽约州立大学的入学通知。
留学读研期间。偶然间,导师一句话,“搜索引擎技术是互联网一项最基本的功能,应当有未来”,这时候,1992年,互联网在美国还没开始普及,但李彦宏已经开始行动——从专攻计算机转回来,开始钻研信息检索技术。并从此,认准了搜索。
张亚勤:12岁考入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
距离考试还有两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这天,正在家里看书的张亚勤突然右上腹部剧烈疼痛,冷汗直流。到医院一查,诊断是劳累过度引起的急性肝炎,必须进行住院治疗。住院就意味着要放弃当年的高考。母亲安慰他,说他的年纪还小,可以迟一年再考。但张亚勤生平第一次反对母亲说:“不行,不考就等于彻底失败,一定要考。”母亲拗不过他,只好一边照顾他,一边帮他把复习资料拿到病房里来。就这样,在医院的病床上,伴着消毒水的味道,张亚勤一边输液一边学习,准备高考。
有惊无险。1978年7月,12岁的张亚勤和全国的600万考生一起走进了高考考场。那是“文革”后正式恢复高考的第二年。十年上山下乡,无数学子在田间地头、牛棚猪舍旁刻苦学习,只为等待这一时刻的来临。从影像资料中可以看到,当时考场上考生年龄参差不齐,三四十岁的考生也很常见,甚至有些考生的子女的年龄都比张亚勤大。尽管年纪小,在与成年人同场竞技的考场上,张亚勤的表现丝毫不逊色,他的信心不输给任何一个成年人。
一个月后,高考成绩公布,尽管张亚勤的成绩十分出色,但比当年中国科技大学在山西省的录取线还是低了十分。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和中科大失之交臂的时候,三位华裔科学家的一个创举改变了他的命运1978年3月,李政道、杨振宁和丁肇中联合倡导在中科大创建首期少年班。少年班有一个独立于高考之外的招生考试。这时距离少年班考试只有差不多两个星期了,考试报名已经接近尾声。那时候的少年班不像现在是统一报名,而是推荐报名,由老师推荐到学校,到市里,再到省里,一级一级上报。到真正报名时家人才知道报名程序,而这时候老师已经将考生名单上报了。离考试只有几天时间,报不上名,就意味着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功亏一篑了。张亚勤没有放弃,他和母亲直接找到了省招生办。由于时间仓促,他连考试科目都不知道,只能借来一些很老的习题集翻看。
张亚勤当时已经闻名山西全省,如果他能成为少年大学生,也将是山西省的一大荣誉,所以当母亲带着他向招生办主任说明情况后,对方马上爽快地答应将张亚勤的名字加进考生名单。
“皇天不负苦心人”。7月的一天,张亚勤领到了梦寐以求的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的录取通知书。人们争相传颂着这个奇迹“12岁考入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比宁铂还小的大学生”……一时间,张亚勤成了整个山西省的骄傲,《太原报》、《山西广播电视报》、《山西教育报》……省内的各大报刊纷纷报道了他的“事迹”。
李开复:哥伦比亚大学更符合自己性格
1978年年底到1979年年初,我已经是一个十一年级的美国高中生。这意味着,我将迈出人生至关重要的一步,申请大学。SAT成绩出来了,虽然数学考了满分800分,但是英文我考得非常不理想,只有550分,这离哈佛的平均录取分数有很大的差距。
但是,我并没有死心,在那段时间里,我全心全意地准备自己的申请材料。因为在美国,入学申请中包括SAT成绩和社会履历等综合考量因素。相对台湾的单纯看重分数,这种评判标准还是要有弹性得多。因此,我依然存有一线希望,我非常真诚地写了一篇我认为很好的作文,谈到未来中美关系的展望,和作为一个在美国的中国人,我希望为此努力的梦想。另外,我在其他申请栏目里说明了SAT分数不够高的原因,我告诉老师,我是一名外国学生,因此外语成绩多少会打一些折扣,希望学校能够看在我杰出的社会活动方面,给予我肯定。哈佛是我最大的梦想,我盼望着奇迹发生。
与此同时,我也在积极地准备其他大学的申请表格。整整一个月,我准备了12份申请表格,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战斗中。而橡树岭高中的老师们,那个时候肯定“烦死我了”,“哪有人申请那么多学校,准备那么多推荐信的?”那个时代没有电脑,每打印一封信,都需要一个字一个字地通过打字机打出来,一有错字,就要撕掉重打,需要花费不少工夫。
虽然心存侥幸,但1979年4月的一天,我还是收到了哈佛的拒绝信。对于还没有什么挫败经验的我来说,这虽然算不上致命一击,但是也足以让我心灰意冷。随后,我收到了斯坦福、耶鲁和普林斯顿的“waiting list”。所谓waiting list,叫做“候补人名单”,最终,这三家候补的大学也没有向我敞开怀抱。
不过,在收到这些拒绝信的同时,哥伦比亚大学向我抛出了橄榄枝。又过了几天,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也给了我offer。我后来的经历证明,哥伦比亚大学年轻、活泼、新锐、自由的学风使我一生受益,而正是哥伦比亚大学比较自由的转系制度,让我迅速找到了自己一生的钟爱——计算机。
郭去疾:从“电脑娃娃”到“计算机神童”
1984年1月24日,邓小平在首次南行的时候,一路上没有对深圳特区做任何“裁决”,只是在中航技进出口公司工贸中心与电脑下棋时叮嘱了一句:“学电脑要从中学生,从娃娃抓起。”
郭去疾表示,自己就是首批被“抓”到的电脑娃娃。小学4年级第一次在学校机房接触计算机,郭就深深入迷。小学期间多次参加中学的计算机编程比赛,得过各种大小二三等奖。
后来郭去疾终于“修成正果”,以“省计算机编程大赛一等奖”的身份被保送到颇具传奇色彩的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
1978年,中科大创办的少年班开了我国超常儿童高等教育之先河。由于七八十年代曾经出过几个“神童”,其中包括如今已任微软全球副总裁的张亚勤,科大少年班也因此被人们叫做“神童集中营”。
据悉,由于少年班学生年龄普遍偏小,曾引发过一些心理以及生活能力方面的问题。后来发展了一批正常高考录取的学生,郭去疾恰好又赶上了这一波。
准确来说,郭去疾当时被保送到的不是“少年班”,而是“零零班”。据悉,这是由几十个“尖子”新生组成的班级,与“少年班”共同接受强化培养。
实际上,郭去疾不仅是一个“计算机神童”,还是一个“学习狂人”。记者在网上搜索“郭去疾”发现:当年成都市石室中学有个叫郭去疾的学生,从读小学至高中毕业先后参加了多个学科的竞赛三十余次,几乎次次获奖,被评为“蓉城十佳未来建设者之星”。
电视台对他作过专访,当被问及是如何能取得这样优异的成绩时,这位“获奖专业户”还曾与伙伴们分享过制订复习计划的重要性。
也可能是在学习上游刃有余,这位对计算机痴迷的少年在大学没有选择计算机专业,而是学习了电子工程。在郭去疾看来,电子工程专业更有挑战性,“计算机这块已经钻的差不多了”。
张朝阳:在自学成材的故事激励下考上清华
“我出生在‘文革’时代,那个时代带给社会很多创伤,但我们这些小孩子因为没人管,就有了一个自由、快乐的童年。我到了上中学的年龄才开始刻苦念书,正因为有了小学无忧无虑的玩和充分的智